叮嘱我别忘恩负义,做了白眼狼。
末了,才用极短的三句话,告知了我所关心的问题。
第一,为何是入赘书?
原因很简单,当年他一场花酒后的打赌,把我输出去了。
第二,白月亮到底什么来头?
一句话,打赌所输之人的孙女。
第三,我未来的路如何走?
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。
刺啦啦……
看完,我没有丝毫的犹豫,直接将信撕了个粉碎。然后从西厢房中取出一个拳头大小的铜雕,锁门去了前面。
铜雕为三眼乌鸦,是大深坑里摸出来的明器,后来摸器之人暴毙,这玩意儿被爷爷低价收了回来。
来到东间的卧室,我用针刺破了手指,在爷爷的照片上抹过一道血痕,又用鲜血洗过乌鸦的眼睛。
针尖蘸血,在黄纸上写下了两行字。
“您之大恩,没齿不忘;思及愧疚难当,唯有诚心祷念。”
“愿您余生所遇的每颗白菜,都被他家的猪捷足先登,后而拱之。”
——不见!
墨迹蒸干后,我将黄纸包裹在了铜鸦的身上,点完一把火,掐动了驭灵决。
而后,便听到了振翅的破空声,急速消失在了夕阳坠下的方向。
“不见,你太冲动了。”
门帘挑开,白月亮走了进来,望望窗外,将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。
冲动?
看看爷爷的照片,我冷哼一声:“只许他放火,不许我点灯,哪门子道理?”
“我说的不是这个。”
白月亮指指相片前面的铜雕,俏脸上神色凝重。
“你不该用它的,二爷爷不会拿你怎么着,但你觉得它去了……还回得来吗?”
“……”
我没有说话。
或者说,我意识到了自己犯的错。
见此,白月亮笑笑,出言安慰。
“话说回来,人嘛,偶尔冲动一次也正常,你有反思之意就够了。”
“想好没有,今晚带我去吃什么?”
“你想吃什么?”
这时候,我没办法再跟她拌嘴。
“来之前,听二爷爷说林语堂的饭菜很有特色,不如去那里尝尝?”
林语堂,是坐落在河畔林间的一家私厨,名气很大。
可正是有所了解,我才会心生推却之意。
“还是换个地方吧?”
“怎么,心疼钱?”
白月亮笑笑,讽刺我小气。
“那倒不是,别说一顿饭,请你吃百顿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。”
这点我没吹牛,不提爷爷那一摞子存折,就单说西厢房里的东西,随便出手一件都够胡吃海喝半年的。
当然,那必须是在养好了的情况下。
现在出手,别说大赚,倒贴都没人敢接。
“那是为什么,不干净?”
白月亮透着好奇,从她眸子里闪烁的光芒中,我知道了这是一语双关。
如果没有猜错,爷爷应该还告诉了她一些别的东西,于是便点了点头。
“算是吧,总之会时不时的折腾出些动静来。”
过去十年我虽然被锁在了后院,但每逢周末爷爷都会带我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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